发表时间: 2024-10-31 20:10
内容纯属故事,本篇包含虚构创作,请勿对号入座。
我怔住了,身体僵硬得仿佛被石化。眼前的男人——与我朝夕相处了整整35年的老公——淡然地说出了这一句,仿佛说的是今天天气不错。我颤抖着指尖,努力撑着不让自己倒下,但整个世界像一座压在我胸口的大山,几乎令我无法呼吸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我喃喃地问,嗓子像是被什么扼住,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。
“我说,我有个儿子,他刚有了自己的孩子。”他脸上的表情竟然没有丝毫的愧疚与惶恐,反而带着一种平静,甚至是一点点……骄傲?
我怔怔地看着他,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悲伤在我心头汇聚。我和他结婚三十五年,从来没有孩子,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。我们曾经无数次讨论过,我们的生活应该是自由的,不被繁琐的家庭责任束缚。我们要过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,享受彼此的陪伴,不被任何人打扰。
丁克,曾是我们骄傲的标签。
我回忆起那些岁月,那些甜蜜的回忆。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儿,从小就被宠爱,也养成了有些任性的性格。结婚后,我依然是那个被宠爱的公主,丈夫把我捧在手心,他说我不需要为任何琐事操心。他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我可以无忧无虑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——旅行,读书,参加聚会……我几乎可以说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。
而今天,这一切瞬间崩塌了。
“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?”我试图压抑内心翻滚的情绪,声音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。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叹了口气,“我不想让你难过,你一直都不想要孩子,所以我觉得……隐瞒也许是最好的。”
“最好的?隐瞒?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几乎要笑出声来,“你居然觉得背着我生下儿子,还能瞒三十多年是最好的决定?你疯了吗!”
我控制不住地站起来,整个人颤抖得像是掉进了寒冬的冰窖。我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,愤怒,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叛感。他怎么能?三十五年,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?
他依旧那么冷静,仿佛在面对一场早已预料到的风暴。
“对不起,我真的没想过伤害你。”他说,语气中没有丝毫狡辩,甚至带着些许无奈,“那时候的事情很复杂,我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组织语言,但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。
我几乎用力拍打着桌子,“复杂?你告诉我到底有多复杂!你还瞒了我什么?我想知道全部!”我强迫自己冷静,但愤怒的火焰已经点燃,无法扑灭。
他似乎明白再也无法继续隐瞒,于是叹了口气,慢慢说道:“在我们刚结婚的头几年,我父母那边给了我很大压力……他们一直希望我们有个孩子。但你也知道,那时候你根本不愿意怀孕。”他顿了一下,“我当时也尊重你的选择,没打算强求什么。可后来……后来我母亲病重,逼得很紧,她几乎天天盯着我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背着我和别人有了孩子?”我几乎失声尖叫,眼泪模糊了视线。
他摇了摇头,“不是这样的,我从来没有对你不忠。我当时只是捐了精子,是我大学时期的一位朋友自愿做了代孕母亲,她也一直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。”
代孕?捐精?这些词汇不断在我脑海里翻滚,刺痛着我的神经。
“那个孩子,从小到大,你都看着他长大?”我问,心中燃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。
“是的。”他沉重地点点头,“虽然他并没有生活在我们身边,但我一直偷偷关注他的成长,经济上也一直资助他。”他看着我,眼中有些许难以捉摸的情绪,“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,所以我从未打扰我们的生活。我以为这样可以两全其美。”
两全其美?我此刻只觉得讽刺无比。三十五年的婚姻,他竟然能做出这种事,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不让我受伤。
“你一直都这样看我?觉得我像个孩子,不能承受真相?”我感到心如刀割,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,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,“难道你就没想过,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?!”
“我怕告诉你后,我们的婚姻会走到尽头。”他的声音低沉下来,似乎真的感到悔恨,但这一切在此刻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。
“那你呢?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婚姻从你开始瞒着我那一刻起,已经破碎了?”我语气中带着绝望和怒火,泪水终于无法控制地滚落下来,“你居然儿孙满堂,而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。”
他沉默不语,或许是因为无话可说,或许是因为再多的解释此刻也显得苍白无力。
我转过身,不再看他。回想起我们的日常,他总是那么体贴,所有的家务活都包揽,带我去各地旅行,给我买各种我喜欢的东西。我一直以为这是因为他爱我,而如今才发现,他是在用这些“补偿”我,用来掩盖他隐瞒的秘密。
我像个被宠坏的公主,而这座“城堡”却早已千疮百孔。
就在我快要被这冲击彻底击倒时,门铃响了。我下意识地擦了擦眼泪,虽然此刻情绪几乎崩溃,但我还是走向了门口。打开门,看到的是我最好的朋友,李莉。
“哎呀,怎么回事?你脸色这么难看?”李莉一进门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我脸上的异样,眼神中充满关切。
我努力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,“你来的正好,我有些事……需要和你聊聊。”
她刚想开口说什么,却立刻被我丈夫的存在震住了,“呃,老刘,你也在啊?”她显然有些尴尬,因为我们三个人很少同时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讨论私人话题。
老刘点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径直走出了客厅,给我们留下了空间。
李莉一脸疑惑地看着我,“到底怎么了?你们吵架了吗?不至于吧,我可是一直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。”
我苦笑一声,摇摇头,“你永远也想不到……我刚知道,刘有个儿子,而且他孙子都出生了。”
李莉瞪大了眼睛,半天没说出话来。“你……你是在开玩笑吧?你们不是一直丁克吗?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孩子啊?”
“他背着我,三十多年前就有了个儿子……”我把事情简略地讲了一遍,李莉听得目瞪口呆,连连摇头。
“这也太荒唐了!”李莉气得直拍大腿,“他怎么能瞒你这么久?这哪儿还像是夫妻啊?”
我苦涩地点头,内心复杂至极。李莉安慰我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我走出这场突然的情感风暴。我内心的伤痛,远不是一两句安慰能抚平的。
我一直坐在沙发上,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,房间里只剩下昏黄的灯光,把影子拉得很长。我心中百感交集,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生活。这时,老刘从书房里走了出来,表情比之前更沉重了一些。
“我们能好好谈谈吗?”他站在我面前,声音压得很低。
我抬头看着他,眼中的泪水还未干,情绪依然混乱,但我知道逃避不是办法。“好,你说吧。”
他在我对面坐下,脸色苍白,仿佛过了一段极其漫长的时间。他深深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:“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这一切,也许你会恨我,但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。当时……我只是为了不让父母失望,才选择了那条路。我以为可以一边保住我们的婚姻,一边让他们也满意。”
“让他们满意?”我冷笑了一声,“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三十多年,你一直瞒着我,甚至让我误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全部,结果呢?你儿孙满堂,我却像个傻子被蒙在鼓里!”
“我不是故意瞒你这么久的,”老刘无奈地解释道,“最开始是我怕伤害你,后来……一切都已经成了既定事实,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”
我心中涌起一阵悲凉,回想起过去的岁月,我们无数次讨论过“丁克”的好处,无数次为我们不被孩子拖累的自由生活感到庆幸。可现在这些美好回忆都变得那么讽刺,像是精心编织的谎言。
“那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?”我忍不住问道,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。
老刘沉默片刻,终于开口:“因为他想见你了。”
“见我?”我愣住了,瞪大眼睛看着他,“他是谁?你的儿子?孙子?还是整个家族的人?你想让我见谁?”
“是我儿子。”老刘眼神里有些无奈,“他从小就知道你是我的妻子,但我一直没让他靠近我们的生活……我觉得这样对你和对他都好。他也尊重我的决定,从来没强迫过我。但现在,他觉得自己有权利见你,毕竟……你也是他父亲最重要的人。”
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他儿子想见我?这个素未谋面、却已经存在了三十多年的“儿子”,忽然想介入我的生活?
“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”我几乎尖叫起来,“你让我三十多年都生活在一个谎言里,现在你居然还敢让我去面对那个谎言的产物?!”
“对不起,我真的很抱歉。”老刘痛苦地闭上眼睛,“但这件事早晚要解决,我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。他已经长大了,有自己的家庭,我也无法再推迟见面的事。”
我气得浑身发抖,站起身来,“我不想见任何人,我也不想再和你谈这件事!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吧!”
老刘看着我,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,转身走回了书房。我看着他那沉重的背影,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我们的婚姻已经变得支离破碎,我再也看不清前方的路。
第二天,我没有和老刘说话。其实我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。我知道,他曾经是我这辈子最信任的人,而现在,这份信任已然坍塌。整整一天,我都待在家里,头脑一片混乱,想不出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傍晚的时候,李莉又来了。她显然是担心我昨天的情绪,特地过来看看我。
“一整天没出门啊?”她进门后看着我略显憔悴的模样,轻声问道。
我点点头,情绪低落得几乎没什么力气去回应。李莉拍了拍我的肩膀,安慰道:“别太伤心了,我知道这种事突然发生让人难以接受,但生活总要继续下去。”
“继续下去?我该怎么继续?”我声音里充满了无力,“我以为我的生活是完美的,可现在一切都乱了。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他过下去。”
李莉想了想,认真地看着我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不管怎么样,这么多年的感情是真实的。也许他确实瞒了你,但至少他在其他方面并没有对你不忠。这不是替他开脱,只是想告诉你,有时候事情不是非黑即白。”
“可我无法原谅他。”我摇摇头,“他瞒了我那么久,每一天都在骗我,我怎么还能继续信任他?”
李莉叹了口气,没有再说什么。她知道我的心情,也知道这种伤痛不是一时半刻能化解的。
正当我们两人沉默时,门铃突然响了。我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,结果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老刘的儿子——我从未见过的那个男人。
他个子高高的,穿着一身简洁的衬衫和西裤,看上去和老刘有几分相似,但眼神中带着一种让我说不出的复杂情绪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我下意识地问,尽管答案已经呼之欲出。
“阿姨,我是张恒,是……刘叔叔的儿子。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不安。
我愣了一下,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。面前的这个人,就是老刘瞒了我三十多年的秘密?他已经成年了,甚至成了父亲,而我这个“妻子”,却直到现在才知道他的存在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我冷冷地问,尽量保持镇定。
张恒的表情有些尴尬,声音也更加小心翼翼:“我知道这件事对您来说很突然……但我想见您已经很久了。我从小就知道您的存在,知道您是我父亲最重要的人。”
他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诚恳,但我心里的愤怒却一点也没有消退。我转身对李莉说道:“对不起,能不能请你先回去?我想……处理点家事。”
李莉点了点头,拍拍我的肩膀,“你自己小心,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她离开后,我和张恒独自站在门口。气氛有些僵硬。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,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局面。
“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非要见我?”我冷冷地问,“你有自己的生活,而我不想被打扰。”
张恒低下头,声音依然充满歉意:“我知道这些年我父亲一直瞒着您,这对您来说很不公平。我只是希望,能有机会弥补一些什么……至少,让您知道我并不是故意要破坏您们的生活。”
我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你能弥补什么?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,而我,甚至连你父亲的另一半生活都不清楚。”
他抬起头,眼中带着一丝歉疚,“您说得对,这一切都是父亲的错。但请您相信,他这么多年真的在为您着想。他对您……感情很深。”
感情?我不由得觉得荒唐。
“如果他真的在为我着想,就不该瞒我这么多年。”我直视着他,“而你现在的出现,只会让我更加痛苦。我不需要你来‘弥补’什么。”
张恒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后什么也没说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,“阿姨,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。但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希望您能原谅我父亲,他只是被逼到了绝境。”
“逼到了绝境?”我反问道,“他有没有想过,把我逼到了什么地步?”
张恒沉默了,低着头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讽刺,我的愤怒让他无从辩解。他再有礼貌,再体谅,也改变不了他父亲背叛我的事实。我抬头深吸一口气,强忍住内心的翻涌,尽量保持冷静。
“我想你已经说完了吧?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们父子,你走吧。”我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张恒似乎还想再说什么,嘴唇动了动,但最终他没有继续说下去。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,最后他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对不起,阿姨。”他转身朝门外走去,步伐有些沉重。就在他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,他突然停了下来,回过头,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般,低声说道:“阿姨,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您的生活里,也知道这对您来说太过突然,但请相信,我从未想过破坏您和我父亲的感情。我真的很希望,能让您有一天理解我父亲的处境……以及,他对您的爱。”
我听到“爱”这个字眼时,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怒火。我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。我猛地站起身,瞪着张恒,几乎是失控地喊道:“爱?你们懂什么是爱吗?如果他真的爱我,就不会瞒我三十多年!他对你们照顾有加,却让我活在一个谎言里!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放在第一位!”
张恒张大了眼睛,似乎对我的突然爆发有些惊讶。他想开口辩解,但看到我眼中的愤怒,他最终选择了沉默。几秒钟后,他默默地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了。
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再也压抑不住,失声痛哭。所有的委屈、愤怒、不甘、失望,一齐涌上心头。三十五年,我自以为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,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个“公主”角色——被宠爱,却从未被告知真相。
我坐在沙发上,哭了很久,直到泪水几乎干涸。渐渐地,情绪的洪流退去,只剩下空荡荡的无力感。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也不知道这段婚姻还能否继续。
正当我情绪平复了一些时,老刘推门进来了。他显然知道了张恒来过,站在门口,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“我听见你们刚刚的谈话了。”他走到我面前,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无奈。
我抬起头,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冷笑道:“听见了?那你就应该知道,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了。”
他叹了口气,沉默了几秒钟,终于说道:“我知道这件事伤害了你……其实这些年来,我一直想告诉你真相,但每次看到你那么开心,我就下不了决心。我知道是我的错,我从来没有勇气面对这件事。”
“你没有勇气面对?”我声音有些嘲讽,“你倒是有勇气在外面生个孩子,还瞒了我三十多年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,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。”他急忙辩解,眼神里充满了痛苦,“那是……那是个特殊的情况。那时候母亲病重,家里压力很大,而你又坚决不想要孩子。我只是在父母的压力下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。”
“艰难的决定?”我冷笑,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这个‘艰难的决定’让我付出了什么代价?三十多年,我以为我们是一条心,结果你早就把我蒙在鼓里,过着两条路的生活。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,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我承认,这些年我做得不对,但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。你是我最重要的人,我做这一切,也是为了不伤害你。”
“为了不伤害我?”我再次冷笑,“你伤害得还不够吗?你儿子都孙子满堂了,我才知道真相。”
他一脸痛苦地看着我,似乎在等待我的原谅,但我根本无法再相信他。我摇摇头,站起身来。
“老刘,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走下去。但我现在很累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他似乎想再说些什么,但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点了点头,转身走出了房间,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昏暗的灯光下。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。
接下来的几天,老刘并没有再尝试和我谈话。他似乎明白,这件事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。我也没有主动找他。我需要时间,需要空间,来理清自己内心的感受。
李莉时不时打电话过来,关心我的情况。她的安慰让我感到温暖,但即便是她,也无法帮我真正解决问题。
一个星期后,老刘再次提到了他儿子张恒。
“他想请你吃个饭,算是正式见个面。”老刘小心翼翼地说,“他知道你不容易接受,但他说,这对你们两个人都好。”
我没立即回应。虽然这件事让我极其不悦,但我内心也明白,张恒的存在是个无法忽视的现实。我终究要面对他,面对这个被隐瞒了三十多年的秘密。
几天后,我终于答应了与张恒见面。那天傍晚,我们约在一家安静的餐厅,老刘也陪同前来。张恒看起来比上次更紧张,显然非常在意这次见面。
“阿姨,谢谢您愿意见我。”他低声说道,眼神真诚。
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,但心里依然复杂。餐桌上的气氛很尴尬,老刘试图缓和气氛,张恒也尽量表现得得体。但无论他们怎么努力,我心里的那根刺始终无法拔除。
晚餐结束时,张恒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,递给我。
“这是我小时候父亲给我的礼物,”他说道,眼神中有些怀念,“我一直知道您在他心里有多重要。今天,我把它交给您,希望能传达出我父亲对您的感情。”
我愣了一下,接过盒子,里面是一块精致的怀表,上面刻着我的名字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时候的?”我问道,声音有些发颤。
老刘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:“那是我当年亲手定制的礼物,本来是想在我们结婚十周年时送给你,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……就一直没给。”
我看着那块怀表,心里五味杂陈。虽然感情依旧破碎,但这块怀表让我意识到,三十五年来,他或许真的一直在为我着想,尽管方式错得离谱。
晚餐结束后,我走在夜色中,呼吸着微凉的空气。老刘走在我身边,沉默无言。我们都知道,今天的见面无法弥补一切,但它或许是个开始——一个重新面对彼此的开始。
未来如何,我不知道。但我清楚,一段关系的修复,不是那么简单的。对于我们,走下去,意味着更多的挑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