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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民遭遇恶豹袭击,羊群遭殃后机智应对

发表时间: 2024-11-21 06:19

牧民遭遇恶豹袭击,羊群遭殃后机智应对

"砰"的一声,三十斤重的猛豹从岩石上扑下。

老汉李守山眼睁睁看着它四口咬死五只羊,

然后死死盯住了自己。

就在豹子准备最后一击时,这个"害怕得瘫软"的老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

黑风岭的夜,黑得瘆人。

山风呼啸而过,卷起无数片树叶,在空中打着旋儿。

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,整座山头仿佛被泼了一层厚重的墨。

"又死了一头牛!"村里赵老四气得直跺脚,"那牲畜,真他娘的邪门!"

这已经是今年第三头牛了。更要命的是,那牲畜只把牛咬死,连口肉都没吃,活像是在跟人耍心眼。

"可不咋地,这回连个爪印都没留下。"猎人老张摇着头,捻了捻指间的烟丝,"听说前两天徐家村也丢了一头羊,跟咱这儿一样,就剩个脖子上的牙印。"

1950年的深秋,黑风岭上来了个煞星。

要搁在平常,山里有豹子也不是啥稀罕事。可这回这个东西,邪性得很。

它从不在一个地方连续下手,每次作案必定是一击即走,快得连枪都瞄不准。

"这哪是豹子?简直就是个鬼见愁!"村里老人们叹气。这外号一出,倒是传开了。

人们私下里议论,这"鬼见愁"准是成了精的山大王。要不,咋能这么灵性?

猎人下的套子它不碰,放的饵食它不吃。晚上守株待兔,它偏偏跑白天出来。白天堵它,它又神出鬼没地溜没影。

"这牲畜,打从出现到现在,整整三年了。"老张掰着指头数,"光咱们几个村子,就丢了快二十头牲口。

那些山里的野物让它祸害的,更是数不清。"

最邪门的是它的眼睛。据说有人见过,说那双眼睛黄得发亮,跟两盏鬼火似的,一眨不眨地盯着你。

但凡跟它对上眼的,腿都是软的。

"可不是么,上个月王家村的老李,就给它盯得差点尿了裤子。"赵老四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"那天要不是他跑得快,怕是早就成了鬼见愁的点心。"

猎人们组织过好几次围猎,可每回都铩羽而归。甚至还赔上了两条好猎狗,被那牲畜一爪子拍得脑浆迸裂。


"这東西,压根就不是咱们能对付的。"老张掸了掸烟灰,眼神飘向远处黑黢黢的山头,"它要在山上晃荡,咱们这些放牧的,就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。"

黑风岭的风依旧在刮,树叶的沙沙声中,仿佛掺杂着那东西阴森的笑声。

没人知道它下一次会在哪儿出现,也没人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。

唯一能确定的是,这鬼见愁,正在山里逍遥着。它就像个耐心的猎手,在等待着什么。

或者说,在等待着谁。

清晨的山风凉嗖嗖的,李守山扛着他那把用了十几年的旧铁锹,慢悠悠地往山上走。

"这把老伙计啊..."他轻轻摸了摸铁锹磨得发亮的锹把,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。

村里人都说他这个老光棍怪,大清早的上山就为了刨几棵野菜,还非得带着把破铁锹。

可谁又知道,这把看着普普通通的铁锹,柄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刻痕,每一道都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。

十五年前的恶狼、十年前的野猪、五年前的蟒蛇...都栽在这把"普通"的铁锹下。

今天,李守山心里头特别不踏实。

"奇怪了..."他抬头望着天,喃喃自语,"这天儿挺好,可心里头咋就跟压了块石头似的?"

山路蜿蜒,李守山走走停停。时不时弯下腰,装模作样地在草丛里翻找。

"哎哟喂,这老腰啊..."他故意嘟囔着,手里的铁锹却一直紧紧攥着。

暗处,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这个"佝偻"的老汉。

"鬼见愁"趴在高处的岩石上,它那修长的尾巴轻轻摆动,肌肉紧绷。这牲畜精得很,专门挑老弱下手。

在它看来,眼前这个走走停停、气喘吁吁的老家伙,简直就是送上门的美餐。

又一阵山风吹过,李守山佝偻着腰,把铁锹往地上重重一杵,好像真要把自己撑住似的。

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嘴里还不住地念叨:"这身子骨啊,是一年不如一年了..."

豹子的眼神更亮了。它注意到老汉的动作愈发迟缓,时不时还要扶着铁锹喘气。猎物越是虚弱,它越是有耐心。

就这么远远地跟着,等待最完美的进攻时机。

可它哪里知道,李守山看似随意扶着铁锹喘气的工夫,余光却一直在扫视着四周。

那些弯腰的动作,不过是为了仔细观察地上的痕迹。

"有了!"李守山心里一动。草丛里那几处被踩踏的痕迹,新鲜的兽粪,还有树皮上那道明显的抓痕...都在告诉他,这片地界已经成了那"鬼见愁"的地盘。

"来得正好!"他在心里冷笑一声,手上的铁锹被握得更紧了。

山风还在吹,老汉还在装着气喘。一人一豹,就这么进行着危险的双向选择。

谁也不知道,这场看似平常的山中晨练,即将演变成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对决。

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。

"咚!"一声闷响,一道黑影从半空中扑下。李守山甚至没来得及眨眼,就看见一只肥羊的脖子被狠狠咬断。

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,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血红的弧线。

"了不得!"李守山心里一惊,"这牲畜比传说的还要凶!"

豹子的动作快若闪电。它那矫健的身躯在羊群中穿梭,每一次扑杀都又快又准。

前爪扫过,獠牙咬下,一气呵成。

三十秒,仅仅三十秒。

四只羊倒在血泊中,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。剩下的羊吓得四散奔逃,凄厉的咩叫声回荡在山谷间。

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李守山看见那豹子的獠牙和爪子上都沾满了鲜血,琥珀色的眼睛闪着嗜血的光芒,正死死盯着自己。

"哎呦!"李守山突然捂住胸口,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,"这...这可要了老命了..."

豹子的尾巴轻轻摆动着,它那充满杀意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李守山。在它眼中,这个老头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——所有的猎物在它面前都是这般惊恐万状。

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,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在李守山脑海中闪现。

四十年前,他还是个毛头小子。村里的老瞎子王在讲古时说过:"遇到猛兽,有时候装死反倒能保命。

野兽最喜欢追逐会动的猎物,对'死物'反而警惕性会降低。"

当时他还笑话这说法邪乎,没成想今天却派上了用场。

"得找准时机..."李守山心里打着算盘。他能感觉到豹子正在慢慢逼近,那沉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。

腥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,李守山几乎能感觉到豹子灼热的鼻息。它在试探,在等待,像个经验丰富的猎手。

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。

豹子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,却不知眼前这个"惊慌失措"的老头,才是真正经验丰富的猎手。

李守山手里的铁锹微微颤抖,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。他知道,接下来发生的一切,都将在电光火石之间决定生死。

"来吧..."李守山在心里轻声说道,"让咱们看看,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手。"

山风突然停了,树叶的沙沙声消失了。整个山谷仿佛屏住了呼吸,只等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上演。

就在豹子准备发起致命一击的瞬间,李守山的身子突然一软,"扑通"一声栽倒在地。

他的右手还死死攥着铁锹,左手无力地摊开,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血泊之中。

豹子愣住了。

它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——猎物居然自己就倒下了?那双凶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。

小心翼翼地,它绕着李守山转了一圈,长尾巴警惕地甩动着。忽然,它伸出前爪,轻轻碰了碰老汉的腿。

没反应。

又碰了碰。

还是没反应。

李守山躺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豹子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,腥臊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。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透,可手指还是紧紧扣着铁锹。

"再等等..."他在心里默念着,"还不到时候..."

豹子的警惕性明显降低了。它低下头,用鼻子嗅了嗅李守山的脖子。那锋利的獠牙距离老汉的喉咙,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。

就是现在!

电光火石之间,李守山猛地睁开眼睛。他的右手带着铁锹,如同一道闪电般劈向豹子的天灵盖!

这一下使尽了他毕生的力气。

"咔嚓"一声脆响。

豹子连哼都没哼一声,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。温热的鲜血顺着铁锹柄往下淌,在地上汇成一片暗红。

李守山喘着粗气站起来,看着地上的"鬼见愁",这才发现自己的腿还在微微发抖。

"呼..."他长出一口气,摸了摸铁锹柄,"老伙计,看来又得添一道印子了。"

夕阳西下,李守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村里。街坊邻居们都惊呆了——他的衣服上满是血迹,手里的铁锹更是血迹斑斑。

"这是..."

"山上那个鬼见愁,让我给收拾了。"李守山淡淡地说,好像只是干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后来,村里人偷偷数过李守山铁锹柄上的刻痕。那密密麻麻的道道,足足有二十多道。

每一道背后,都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。而今天这道新添的,无疑是最惊人的一个。

从此,村里再也没人说李守山是个"怪老头"。年轻人见了他,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"山神爷爷"。

至于那把铁锹,李守山一直留着。直到他百年之后,人们才发现,最后一道刻痕的背面,刻着三个小字:

"除恶安民"。

感谢每一位读者看到这里,本文纯属虚构故事,请勿当真!!